予疾叶

【赤莲】我是江惠莲(贰)


*今天想讲讲二人情侣手镯的来历,较上篇画风突变轻松向,请放心食用~


这是我第一次对与新人的陪练有些期待。

或许是因为能再见到他?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便被我否决了——太伤风败俗了,不合规矩。

我只不过是想照顾新人罢了。虽然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带了这么多年的新人就这一届最特殊,但眼下也只有这个理由还靠点谱。算了算了,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

 

“师姐,今天就请你多关照啦!”眼前的少年嘴角上扬,深深地作了个揖。

哎,这小子也真是。虽说其他的入室弟子平日对待陪练不那么上心,可这第一回训练也都是乖乖到场的。可这小子却全当没看见似的,硬生生跳过了其他十余个面色铁青的弟子们朝我行礼,到时候“掌门弟子仗势欺人藐视同席“的闲话估计又得热闹一阵了。

我不禁有些头疼,脸上却还是凭着多年修为强行保持住了一副“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神色,缓缓地说道:“你就是阿权吧,知礼向来是我派风范,我身旁这几位也算是你们的前辈了,你看……”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解围的办法,不愧是我。

“谢师姐夸奖,阿权明白了。”少年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冲我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了。

等等,我也没夸奖你啊?你又明白啥了?眼瞧着身旁的其余人脸黑得都能蘸笔写字了,我只好陪着笑说道,“新人不懂事,还请诸位海涵。”这场只能救到这一步了,真是带不动啊。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大步走向训练场。

 

今日的训练最终还是有惊无险地结束了。倒是我先前看错了,阿权这家伙眼神看着还挺专注,训练时却总是三心二意,不知在想些什么,有时想着想着居然还笑出了声。今日也幸好是我出手快,不然他若真是跌下了树,怕是这辈子也与武学无缘了。

看来以后还是得多留个神在他身上,我暗自思量着,隐隐却听到有人在敲门。说起这个这倒也是掌门弟子的一大好处,独门独户,刚刚好贴合我这不喜人也不讨人喜的个性。但于我而言,这门倒也是个摆设,自我成了搬进这屋以来,是从来也不曾有人拜访的,门的作用近乎等于墙。

不过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我起身开了门,面前人笑嘻嘻地捧着个木盒,完全不像是几个时辰前差点丢了性命的模样,看那兴高采烈的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刚刚被钦点为继承人了呢。

“阿权,你怎么来了?”

“师姐,这山里的风这么大,你忍心让我站在这大风口说嘛?”那一双好看的眉眼微微上挑,唇角却还是含着笑。

低俗,油嘴滑舌。我心里暗暗吐槽,却还是让他进了屋。他倒也自来熟得很,自顾自地便在在我身旁的木椅上坐下了,怀里却还是紧紧揣着那个木盒。

我想他深夜拜访必然是有要紧事的,无奈我不是个善于起话头的人,给他沏了茶后便也坐下了。

一时无话。

还是阿权先起了头:“师姐,我今天来是想向你道谢的。”边说着打开了木盒,取出了个明晃晃的金手镯放在了桌上。“这一份薄礼,还请你收下。”

这“薄礼”可还真够“薄”啊……虽然天莲派久居深山不食烟火,但这点物价常识我还是有的。我连忙把镯子推了回去,说道:“你我本是同门,相救也是应该的。至于这份厚礼,便不必了。”

“可是明明是师姐你教导我‘知礼是我派风范’的呀?为何这会儿倒是您不守规矩了?“

面前人眉头微蹙,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我……这时候他倒是还挺活学活用。面对这种无赖逻辑我一时竟无法反驳。

“师姐若是担心价贵,那大可不必。这手镯本是我娘传给我的,说是让我送给未来的妻…”说到这里,阿权不自然地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如今我既入了天莲派,我娘的心愿便也没了着落。师姐你就收下这手镯,也算是让我娘在九泉之下也安心了,好不好啊师姐?”说着说着这人还抬手使劲揉了揉眼睛,一副欲哭无泪的神情。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收下。

一看我转了意,阿权立马眼睛不红眉头也不皱了,还是换上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等等,我这该不是被道德绑架了吧?!江惠莲啊江惠莲,你这心也太软了,人家眼泪还没一滴呢你就把人家的瞎话全盘照收了。

阿权或是察觉出了我的神色有变,怕我又反悔了便连忙翻窗溜了(由此可见门的作用还是约等于墙),临走前还不忘留一句“师姐晚安~”那张俊朗面孔上大大的笑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欠扁。

罢了,天莲派素不喜财,这手镯或是再没机会带了。收着便收着吧。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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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牙的脚环没有截到特别满意的图,就拿耳环替代一下好啦(●°u°●) 」

深夜激情速打一千六百字,望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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