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疾叶

【赤莲】我是江惠莲(叁)


“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我也要得到。”

“那如果得不到呢?”

“若是毁了,倒也罢了;若是被一时他人夺了去,那哪怕是十年八载,我也迟早要抢回来!”


我大概是在三天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过年的缘故,派里的氛围突然有些过分的……友善。

是的,除了这个词我还真想不出该怎么形容。主要表现为在我方圆100米的范围内似乎自动形成了一个“相亲相爱一派人”的家庭群,而这个群的每日打卡内容就是:

弟子A:师姐早上好!

弟子B:师姐辛苦了!

弟子CD及若干字母:师姐这个东西太重了您放着别动我们来我们来。

……

虽然天莲派比起江湖上的其他派别可以说是非常和谐的,但各种明争暗斗这些年我也见过不少。毕竟嘛,有人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欲望纠葛,但我一向是无所谓这些的。但当曾经与我争锋相对的其他入室弟子也开始带着勉强的冷漠微笑加入上面的打卡群后,我开始感到哪怕是在新年的滤镜下,这件事也显得太过诡异了。

 

于是我趁阿权来蹭茶的时候,顺便向他问起了这件事。

“阿权,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派里的氛围有些古怪?”
“师姐这是不高兴嘛?”阿权慢条斯理地缠着手上的绷带,低沉的嗓音里听不出他的情绪。

“倒也还好,只是…”

“师姐高兴就好。”阿权顺势把头枕在了我膝上,又挂上了那副人畜无害、没心没肺的笑脸。或许是山里的日子太过单调,也是到现在我才发现,几年前那个连轻功也练不好的傻小子,现在已经长成棱角分明的大人了,连身高也比我高上好大一截,看着还挺唬人的。可是只要他在我跟前那么一笑,我又觉得似乎什么也没有变,阿权还是当初那个眼眸清澈的阿权。

我伸手轻轻拂过他的手腕,新上的绷带隐隐渗出血来,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阿权,你怎么又受伤了?”

“师姐~我才刚来一会儿你就又唠叨起这个了。”阿权赌气似的把手抽了回来,“我不过是去处理一点事情嘛,若是师姐高高兴兴的,这点伤又算什么?”

这和我高不高兴有什么关系?我一头雾水。不过阿权是素来不爱听我念叨的,他总说“有师父一个啰啰嗦嗦的便够了”,我仔细瞧了这伤也不打紧,便也作罢了,另起了个话头:

“快过年了,阿权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有是有,但……我就不告诉师姐。”这是还在耍小孩子脾气嘛?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能得到吗?”

“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我也要得到。”

“那如果得不到呢?”

“若是毁了,倒也罢了;若是被一时他人夺了去,那哪怕是十年八载,我也迟早要抢回来!”说到这里,阿权突然坐起身,表情显得格外凝重而认真,突然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师姐,我是说着玩玩的嘛,你脸色这么吓人干嘛?”

……果然又被这臭小子摆了一道。我恼羞成怒地伸手拍了拍他的头,他倒也不躲,就单单含着笑看着我。

“师姐,小年快乐。”

“小年快乐。”



附录:先祝大家小年快乐啦~

其实写到这里,我觉得赤牙和江主任本质上都属于那种非常倔的人,就是那种“我说了吃咸豆花就吃咸豆花你要逼我吃甜豆花是不可能的!”类型。

但是二者又有细微差别:

赤牙的倔是遵从自己内心的倔,所以只要是自己想要的,即便不择手段也要达成目的,所以是个随心所欲的可爱的小疯子:“因为我想吃咸豆花所以哪怕我把你这家店拆了你也得给我做出咸豆花来/超凶. jpg”

但是惠莲的倔是被教条洗脑后的倔,这种规则观念一旦形成哪怕是和自己利益相冲也一定要遵守:“呜呜呜我想吃咸豆花可是掌门说吃甜的那必须一定得吃甜的”

所以这两人情感线的不稳定点就在于,如果倔的方向相同,那没问题,万事大吉;但如果相冲了,那就只能BE/摊手

不过幸好其实江惠莲最终还是为了情而放下了心中的规则,就是不知道赤牙这个小疯子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师姐的用心良苦呢?


Anyway, 如果喜欢这篇的话,点个❤️再走呗(。ì _ 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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