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疾叶

【虫x你】震惊!喜欢我的小男孩,他竟然……

好想活在梦中QAQ

泡面要加蛋哦:

UC标题党


姐弟恋,前期正常小虫,后期黑化虫,雷者慎入


人设:前号角日报职业黑蜘蛛侠的小记者,24岁,是个大姐姐(?)写完发现职业黑的设定并没有什么卵用(?)


 *OOC预警,最近都在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下篇更交错


 




他救下我的那天,天很黑。


 


我躺在他的怀里,看见烈火把黑色的天空染红,闭上眼,听到心脏在我空荡的胸腔里嗡嗡作响。


 


在楼栋爆炸的前一刻,我已经做好迎接上帝的准备。


 


但是他来了,从窗口出现,顶着火焰、浓烟、随时可能坍塌的天花板,一把拽出坠落死亡深渊的我,没有丝毫犹豫。


 


屋外冷冽的风吹散大火弥留的滚烫,我从未像此刻一般清醒地活着。


 


睁眼,眼前人的红蓝色占据我的视线。


 


我确信,如果英雄有颜色,那一定是红蓝色。


 


我想问点什么,张口,浓烟灌过的咽喉无法正常发声,只好“啊”“啊”叫。


 


他低头,说:小姐,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开口说话。


 


我摇头,拼尽全力发出几个单音节。


我问:为什么救我?


 


他笑了,像在取笑我无厘头的问题。


因为我是纽约市好邻居啊!他不置可否。


 


我在《号角日报》上那样诋毁你,你不恨我? 


 


他又笑,笑声穿透面罩,是羽毛轻抚心口的酥麻。


 


“记者小姐,如果你觉得感动,那就请你回去以后发一篇赞美我的文章,题目我都替你想好了,就叫《蜘蛛侠再度拯救纽约市人民,他不是害虫,而是纽约市的好邻居》,如何?”


 


我闭上嘴,只是看他。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风吹得裙摆抖动,警笛声被流动的空气撕碎,他调笑的话语和着风灌入耳内。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心脏又在胸腔里嗡嗡作响,我躺在他的怀里,没有说话。


 


几秒过后,他把我放到了安全的地面。


 


临走前,他朝我摆摆手,跟我说,记者小姐,如果你真的爱上了我,别忘了给我写篇好评的文章啊!


 


双脚站回地面时,片刻恍惚。未等我回应,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警笛声在耳边乌拉作响,一群人朝我蜂拥而来,把我团团围住,拉着我便往救护车的方向走。


 


心脏跳动的速度只增不减。


 


我望向他消失的方向,心想,不是以为,我可能真的爱上他了。


 


*


 


我对他并不陌生,事实上,熟悉得过分。


 


入职报社的这一年,我写了无数篇报道,全在诋毁蜘蛛侠。


 


号角日报的总编詹姆斯讨厌蜘蛛侠,而我为了升职加薪,为了讨好他,故意颠倒黑白,把好的说成坏的,善的说成恶的。编写报道时有意把所有舆论矛头通通指向那位戴着面罩惩恶扬善的英雄。


 


比如什么,蜘蛛侠又破坏公物啦;蜘蛛侠给纽约造成了巨大财政损失啦;蜘蛛侠是纽约市的害虫之类的,总之,把能泼的脏水全都往他身上泼,他的英雄伟绩只字不提,詹姆斯看了保管高兴。


 


他高兴,我的报道就能占领头版头条,名气有了,上司的欢心有了,升职加薪也就有了。


 


我知道这样做是错的。报社记者是舆论的导向者,应当为每一篇报道负责。


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我不是温善之人,拥有肮脏的成年人一贯的冷血自私。


 


可我到底不是没有良知的人。


 


那天之后,我再也无法心安理得地在报社工作。


 


终于,经历了良久的思想斗争,良知的拷问,我收拾了一下办公室里的东西,向詹姆斯提交了辞职信。


 


他惊诧地接过,问:“好端端的,为什么辞职?”


我没有多说什么:“承蒙您这段时间的关照,谢谢了。”


 


他沉默,唇上的小胡子往下一撇:“再过不久你就能升职了,真要离开?”


 


我郑重地点头。


 


他闻言,嘴唇一抿,从西装左边的口袋里抽出一根烟,大拇指熟稔地撬开zippo打火机的盖子,噗滋一声,锃亮的火花蹦出,红的头,蓝的底。


 


我想起了那天的夜空,大火燃烧黑色的幕布,他果断决绝地冲进熊熊烈火,抱起几乎放弃希望的我,冲出窗台。


 


那时,我眼中的颜色,就和这簇火苗一样,红色和蓝色。


 


他吸一口烟,吐出乳白色的雾气,叹气道:“行吧,走吧。”


 


我隔着虚无缥缈的烟,见到他布满沧桑的脸,心下一阵翻涌。


 


多少还是有点不舍。


 


除去他极度讨厌蜘蛛侠以外,他的为人真的不错,待我也是真心实意的好,如果不是因为良心过意不去,我绝对不会出此下策。


 


心下一动,我朝他深深鞠了一躬。


 


空气中是凝固的寂静。


 


他的不语是离开的默许,我了然,转身,踩着高跟鞋,踩着一路的掷地有声,走出他的办公室。


 


步子踏出房门的一刻,我想起什么,转头对他说:“对了,离开前我写的最后一篇报道,您看了可能会不太高兴。”


 


最后一句话说完,我抱起一箱工作资料,准备离开这块充满回忆的地方。


 


没走几步,忽然听到背后传来詹姆斯的冷哼。


 


他当然会冷哼了,因为我最后一篇报道的标题是《蜘蛛侠再度拯救纽约市人民,他不是害虫,而是纽约市的好邻居》


 


而且用了黑体加粗字体大小为一号。


 


我溜走了。


 


用跑的。


 


*


 


我在电梯口碰见了彼得·帕克。


 


这个男孩好像和蜘蛛侠关系匪浅,总能为我们提供角度刁钻,紧跟时事的蜘蛛侠照片。有那么几瞬,我甚至以为蜘蛛侠是他家亲戚。


 


电梯门徐徐打开,他抬头,对上我的双眼,我站在原地,迎上他的目光。


 


像一场命运的邂逅。


 


他瞥见我手上捧着一箱资料,脸色一变,像在迪士尼乐园里看见了天线宝宝,讶然之色在他脸上破土而出。


 


他指了指我的箱子:“你辞职了?”


 


我点头,走进电梯,按亮一层的按钮,不紧不慢地回答:“是啊,坏事做多了良心过意不去,只好辞职谢罪。”


 


他没有走出电梯,而是踱步到我的身旁:“坏事?什么坏事?”


 


“小朋友,好奇心太重不是件好事。”我挑眉,朝他抬了抬下巴,“我要下楼了,你不出去?”


 


他像是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地走出电梯,摸着头一个劲跟我说抱歉。


 


我觉得这个小孩傻得可爱,忍不住想调戏他,于是趁着电梯合上前的一瞬,我喊住了他。


 


我说:“彼得!”


他回头:“啊?”


我给了他一个飞吻:“新衣服很帅哦!”


 


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电梯合上了。


 


*


 


说到彼得·帕克,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他喜欢我。


不是我自作多情,是他的心思太好懂,什么想法全写在脸上。


 


但我实在不敢喜欢他,他今年二十岁,大一学生,像颗刚探出头的嫩草。那些用烂的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他像四季里的春天,是早晨七八点钟的太阳。


 


而我比他大了四岁,一株被风雨折腰的枯草,身上沾满铜臭气息的肮脏的成年人。


 


让我跟小男孩谈恋爱?天哪,这是要我羞愧而死。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就该好好享受大学时光,去和大学里年轻靓丽的小姑娘共度美妙的青春,而不是被我耽误了大好年华。


 


我觉得自己真是深明大义。


 


电梯到了一楼。


 


伴随“叮”的一声提示音,电梯门开了。


像微波炉“叮”的一声烤完食物,某个想法忽然在我的脑海里成熟。


 


刚刚我说什么来着?彼得和蜘蛛侠关系匪浅。


 


我又想起那天晚上他给予我的希望和怀抱滚烫的温度。


心跳又在不争气地加速。


 


虽然我不愿意和小朋友谈恋爱,但是我挺愿意和蜘蛛侠来一段风花雪月的。反正都辞职了,临走之前不该留下遗憾,我想,我应该去问彼得要个电话。


 


电梯外的人陆续走进,进来的人见我站在里面不动,好心提醒:“小姐,一楼到了。”


 


我回神,朝对方露出职业化微笑:“啊,谢谢,不过我不是去一楼,我要去八楼。”


说完,按亮了八层的按钮。


 


对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说来也巧,电梯到达八楼时,我又遇上了彼得。


 


他没料到会再次见到我,就像我没料到会在电梯门口再次见到他一样。


我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


 


他好像有点沮丧,一小朵乌云飘到他头顶在那打雷下雨,我立刻明白了什么。


 


“又被詹姆斯赶出来了?”我笑着。


“嗯,他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好。”他点头,一只手不安地拽住挂在脖子上的相机。


 


“对了,你怎么又回来了?”他没有悲恸多久,抬头,以期冀的目光望我。


 


我想,他大概误以为我后悔辞职了,这下要叫他失望了。我耸了耸肩:“想找你聊聊蜘蛛侠的事?你先进来再说吧。”


 


果然,他明亮的双眸被蒙上一层灰,他点点头,迈着颓丧的步伐走进电梯。


 


我再次按亮一层的按钮。


电梯缓慢下降。


转头,他在盯着手上的照相机发呆,安静得有点诡异。


 


我问:“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晚饭?”


他抬头,没反应过来:“啊?”


 


我笑着重复了一遍:“约你吃饭呢,去不去?”


他黯淡的双眸再度亮起,点头频率之快堪比在找虫子吃的啄木鸟:“去!去啊,当然去!额,我是说,这是我的荣幸。”


 


我见他脸上窜起的红晕,突然觉得一阵愧疚。


明知他喜欢我还臭不要脸地想借他的口了解我喜欢的人,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厚道啊?


 


*


 


我在附近找了一个泰国餐厅坐下。


 


点完菜,我想我该进入正题了,抬头,彼得正在喝水,他看上去有点不自然,自从入座后一直在喝水,这已经是第四杯了。


 


“别喝了,再喝吃不下饭了。”我提醒他。


他低垂的睫毛向上一扫,睁大他蜜糖色的眼睛看我,我想起了某种可爱的小狗。


 


该死,他可爱得有点犯规。


 


他呆愣了一瞬,反射弧才传达到信号,手忙脚乱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哦哦,好的。”


 


我轻咳一声以掩饰方才的情感泛滥:“咳,那个,彼得啊,我想问问你……”


他抬眼,听到我叫他的名字乖巧地点点头。


 


我望向他纯善的眼神有点于心不忍:“额,就是,你和蜘蛛侠是不是挺熟的?”


他点头:“是啊,他是我朋友。”


我立马狗腿上身,俯身替他倒好一杯茶递过去,他接过,又开始喝水,第五杯。


 


“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在脸上堆笑。


他喝水的动作一顿:“……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大言不惭地撒起谎,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想跟他讨个情债。这是个很长的故事,那天夜晚,他来到我的房间,于是我就成了他的人……”


 


其实不算撒谎,我实话实说。


他在大火中闯入我的房间救下了我,我的这条命算是他给的,四舍五入就是他的人。


 


谁知话音刚落,他噗一声,口中的水喷了出来。


我有点尴尬。


 


他被呛得不轻,在那咳嗽,脸色涨得通红,不知是被呛得还是因为什么。我内疚地走过去拍拍他的背:“没,没事吧?”


 


他朝我摆手,摇头:“没事,你刚刚说什么?”


我尴尬地笑笑:“好吧,实话跟你说吧,我家着火的那天是他救了我,英雄救美的故事听过不少吧?他救了我,我爱上了他,就这么简单。”


 


他不再咳了,但脸上的番茄色仍未褪去。


 


“这,这样啊,恩,他跟我说过绝对不能把他的联系方式外传,抱歉了。”他冷静下来,嘴角却勾起一个弧度,看上去心情不错。


 


我有点奇怪,他不是喜欢我吗?听到喜欢的人说她喜欢别人,不应该难过才对吗?难道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之前的种种错觉只是因为他天性害羞腼腆而已?


 


罢了。


我回到座位,接着说:“既然这样,那算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菜已陆续上桌。


我顺势夹了一块咖喱牛肉放到他碗里,笑道:“麻烦你告诉他,那篇好评的报道我已经写了,只是估计詹姆斯不会让它过审,所以,想在《号角日报》上见到他的正面报道,可能性基本等于零。”


 


他沉默了片刻,凝视我好久,不知在想什么,才点头答应:“好。”


 


菜终于上齐,但是服务员又多给了我一份芒果布丁。


我叫住他,奇怪道:“我们没点这个。”


他走上前,朝我暧昧地笑:“这是附赠的。”


我了然,回以感激的笑:“谢谢。”


 


彼得的筷子掉到了地上。


 


我转头,询问:“需不需要我帮你拿一双?”


他俯身去捡,声音从底下传来:“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半晌,他回来,坐下后盯着桌上的芒果布丁出神。


我疑惑地瞟了他一眼,问:“你想吃这个?”


他抬头:“啊?”


我把盘子放到他面前,笑道:“吃吧,小朋友都喜欢吃这类甜品。”


 


他看起来有点生气,又把布丁递到我面前:“我不是小朋友,我二十岁了。”


我笑嘻嘻地点点他又白又嫩的脸:“对我来说就是小朋友啊,来来来,叫一声姐姐听听。”


 


他抿唇,脸色不太好看,没有说话。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话多的时候可以随便欺负,可一旦他不怎么说话了,那就代表他真的生气了。


 


我好像玩脱了。


 


我立即服软:“好吧好吧,不是小朋友。”


他在对面嗫嚅:“你不是我的姐姐。”


 


我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什么?”


他抬头,眼神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喜欢你。”他说。


 


告白来得太突然,我脑子当机了一会儿,人也变成复读机,又问了一遍:“什么?”


 


他的脸开始贴近我:“为什么你愿意喜欢蜘蛛侠,却不愿意喜欢我?”


 


我被他震惊得甚至忘记咀嚼食物,任由它们在腮帮子里定居。


我含糊着:“你在开玩笑吧,你太小了,我不想被人说老年吃嫩草。”


 


他蜜糖色的眼睛盯着我左右转。


他突然起身,双手按在桌沿,身体前倾:“如果蜘蛛侠和我一样大呢?”


 


我移开视线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哈哈哈,你在开玩笑吧,蜘蛛侠怎么可能跟你一样大呢……”


 


“如果我说我就是蜘蛛侠呢?”


 


我被他的质问噎住,竟然想不出反驳的话。


他坐回了原位。


 


“蜘蛛侠只是救了你一命,只是这样你就能爱上他了吗?”他问。


 


我皱眉:“只是?彼得,你根本无法体会我的感受,在深陷死亡带来的绝望感中,是他给予了我希望,像给予即将渴死于沙漠之人一滴水,他救了我的命。而且……”


 


我顿了顿,自嘲地笑了一声:“而且之前我那样诋毁他,在公众面前说他有多糟糕,说他是纽约市的害虫,歪曲他的形象。我想,也许他也曾为这些负面报道伤心过吧……可他还是救了我,义无反顾。”


 


他低头,自顾自喃喃:“那是我应该的……”


我没听清他的嘀咕。


 


气氛有点僵硬。


 


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吃的也差不多了,我起身,对他说:“我看也差不多了,走吧。”


他点头,默默跟在我身后。


 


但我没料的是,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而我没带伞。


这就很尴尬了。


 


淅淅沥沥的雨声噼里啪啦打在心上。


彼得站在我身旁,望向眼前的无垠之水,不知在想什么。


 


他靠得有点近,沾了湿漉漉的水汽,我闻到了柑橘的味道。


 


“……”他侧目,说,“年龄不是问题。”


我回望他。


 


他又说:“如果你嫌我小,那你等我一个月,这个月我不刮胡子。”


我被他逗笑了:“小朋友,长胡子不代表长岁数。”


 


他忽然走过来,把我逼到墙角,双手压在我的两侧。


我诧异地看他:“干,干什么?”


他的眼神太过深情,竟让我产生自己被他深爱的错觉。


 


能被他深爱的人真的很幸福。


脑海里蹦出这个荒诞的想法,我赶紧摇头。


紧接着是红蓝色,被烈火染红的黑夜,心脏在我空荡的胸腔里嗡嗡作响……


 


心脏在我空荡的胸腔里嗡嗡作响……


 


抬头望他,见到他滚动的喉结,有力的双臂,他好像不止是二十岁的小朋友,而是……二十岁的男人。


 


心中像是住了一只疯狂扑腾的鸟。


 


我一惊,一把推开他,不顾倾盆大雨,一股脑地往外冲。


脸烧得滚烫,冰冷的雨点打在皮肤上中和了温度。


他在后面喊:“嘿!你在干嘛!会生病的!”


 


话音刚落,他就追上了我,拽住我的手。


他听起来有点生气:“你在干嘛?”


 


我不敢看他,一看他心跳又要加速。


他脱下外套,遮在我头上。


 


他的声音近在咫尺:“你现在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我的脑子里一团乱,比猫咪玩过的毛线球还乱,心跳的速度又无法通过意志下降。


他语气不容拒绝,我只好点头,沉默地向前走。


 


一边走一边庆幸雨声掩盖了我的心跳,我在心底狠狠唑了自己一口。


 


我这个该死的、花心的、三心二意的、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居然,同时喜欢上了两个人。


 


*


 


彼得把我送回家后就走了。


我一个人躺床上感受心跳加速带来的余温。


 


真是奇怪。


我居然对一个小我四岁的男孩心动了。


 


我想起很多事情。


比如他经常主动过来帮我搬资料。


比如他经常把最新的蜘蛛侠照片先给我看。


比如他经常在我咳嗽的时候特意过来给我送药。


 


他很关心我,我知道的。这个男孩很温暖,像冬天里的火炉。


但我总是刻意回避他,害怕自己真的喜欢上他,害怕年龄差距带来的流言蜚语。


 


我不可以喜欢彼得·帕克,我不能。


 


所以在蜘蛛侠救下我的那一刻,我仿佛找到了情感合理安置的去处。


 


我喜欢蜘蛛侠。


我也喜欢彼得·帕克。


 


闭上眼,我深吸一口气,再一次咒骂自己。


然后我睡着了。


 


我是被一个声音唤醒的。


那个声音有点耳熟。


 


我睁眼,入目的是蜘蛛侠……


但是这个蜘蛛侠和我熟知的天差地别。


他不是红蓝色的,而是全身的黑色。


 


黑色的战衣融入夜色,我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眼前的他。


 


我刚想说什么,他伸手,食指抵在我的唇前。


“姐姐,我听彼得说了,你喜欢我?”


 


我怔了怔,姐姐两个字在耳旁掷地有声。


脑海中忽然浮现彼得跟我说的,如果蜘蛛侠也比我小,我该怎么办。


 


我有点紧张,黑色的蜘蛛侠给我不太美妙的感觉,我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嗯……”我点头。


他忽然俯身上前,双手牢牢箍住我的手,欺身而上。


 


心脏在我空荡的胸腔里嗡嗡作响。


 


他凑到我的耳边,轻笑:“那你,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彼得·帕克?”


 


我尴尬地笑笑,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这道题是一道送命题。


“……我全都要?”我试探性地回答。


 


他听到我的答案,手上的力度又紧了几分。


“恭喜你,答错了。”我听到他的笑声。


说完,他松开一只手沿着我的锁骨一路向下,直到胸前第一颗纽扣。


 


他在慢条斯理地解扣子。


 


我察觉到事态发展脱离了我的预定轨迹,赶紧叫停:“你,你在干嘛!停下!”


 


他闻言,果然停了下来。


“那我再问你一遍。”白色的蛛眼轻眯,“你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彼得·帕克。”


 


我抢答道:“喜欢你!喜欢你!行了吧!”


答完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他沉默了几秒。


我松了口气。


可是他的手又开始解纽扣。


 


我惊呼:“不是,我喜欢你难道也是错误答案吗?”


他低头看我,溢出一声笑。


他伸手,摘掉了面罩。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


 


面罩下的那张脸,我无比熟悉的一张脸,被我说年纪太小的一张脸。


是彼得·帕克。


 


他伏在我的颈窝,棕色的卷毛挠得我发痒,声音却如此无害。


“姐姐,两次机会你全答错了哦。”


 


我心头一颤。


 


最后一颗纽扣也被他解开。


他的手指攀上我的腰,皮肤感受到他冰冷的战衣,我止不住哆嗦。


 


他又在笑:“姐姐,你答错两次,该罚。”


眼神何其无辜,与说出的话截然相反。


 


我吞下一口唾沫:“……罚?怎么罚?”


 


他的鼻梁贴到了我的脖颈,温热的鼻息灼伤了我的皮肤。


 


“罚你成为彼得·帕克的人。”


 


脖颈一阵刺痛,我泪眼朦胧地看他,黑色的战衣下露出了白净的躯体。


 


“姐姐不是一直说我是小朋友吗?”他的手指落在我的锁骨,一下一下敲打。


 


“那么现在我就向你证明,我不是小朋友。”


 


“而是一个男人。”


 


*


 


如果惩罚有颜色,那一定是黑色。


 


 


End.




emmmm这篇写完感觉很差,欢迎提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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